第一章 哄我9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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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楚言離開那一天林杳發了高燒，直到中午才被從國外趕回來的林傅生接走，宋慕音跟在林傅生身後偷偷地抹眼淚。
她真是討厭死霍楚言了。
霍爺爺拄著拐杖目光沈沈地看著被抱走的林杳，楚靜姝的手裏還拿著降溫貼，她剛準備上樓給這個小姑娘換，她家裏人就趕到了。
她嘆息著問：“也不知道這兩個孩子以後會怎麽樣。”
原本霍厲嘯在送走霍楚言之後便要離開，可卻不想那小姑娘病了，他放心不下便留了下來，畢竟這是他兒子的寶貝。
若是他回來之前，這寶貝丟了，那他兒子可要怪他了。
霍厲嘯拍了拍楚靜姝的手，安慰道：“孩子們的事讓他們自己去處理，楚言是什麽樣的人你清楚，我們要相信他。”
客廳的氣氛一時沈寂。
...
林杳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，她睜眼之後發現自己躺在臥室裏，小家夥牽著她的手趴在床邊睡著了。
她輕輕動了動，一動小家夥就醒了。
宋慕音看到昏睡了一天一夜的林杳終於醒來，她沒忍住掉了眼淚，她撲到她的身上哭泣著道：“姐姐，你嚇壞我了。”
林杳張口才發覺自己聲音有些啞：“音音，別哭。”
宋慕音平覆了情緒之後就忙跑去樓下喊林傅生和宋雲織了，留下林杳一個人怔怔地看著天花板。良久，她的眼角滑落了一滴眼淚，暈濕了淺色的枕套。
等到晚上林杳的情緒已經恢覆了往常的樣子，她下樓吃飯的時候乖乖地叫了爸爸和阿姨，然後就在宋慕音身旁坐下吃飯。
宋慕音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，然後扒著碗裏的飯沒說哈。一旁的宋雲織盛了一碗湯放到林杳面前，林杳對宋雲織彎了彎唇輕聲說了謝謝。
林傅生寧願她此時哭或者鬧，也不願意見她這樣像什麽事都沒發生過。於是他放下筷子，溫聲道：“杳杳，你..”
但林杳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麽似的，她擡眸看了他一眼，眼神裏帶了些許懇求，她小聲地喊道：“爸爸。”
林傅生眼神微頓，隨後重新拿起了筷子，不再開口。
接下來的日子林杳過得像以往一樣，她每天都按時去上課，下了課之後宋慕音會來找她吃飯，吃完飯姐妹便倆溜達回宿舍睡午覺。
仿佛霍楚言的離開並沒有影響到她什麽，唯一的變化就是她邊上的座位空了。姜微有時候轉頭就會看到林杳看著霍楚言的位置發呆。
於是她提出她坐到林杳身邊來，但是林杳拒絕了她。
姜微和趙不然說林杳這樣下去不是辦法，但趙不然卻覺得林杳已經把自己調整地很好了，她非常努力地不讓周圍的人為她擔心，他們不應該再給她壓力了。
是啊，林杳還能怎麽樣呢？
在霍楚言離開的一個星期後林杳才想起來聖誕競賽的事情，她默默地打開楚盛App看了一下那天公布的競賽結果。
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第一名並不是A班，而是B班的樂隊演出，但細想這也是有可能的，畢竟A班的項目有人數限制，而B班的項目面向全廣場的人，而且節日氣氛那樣濃烈，在當下的環境人的情緒很容易被調動。
如果那一天不是聖誕節，勝負就未知了。
第二名是A班的光影秀，第三名是E班的T臺走秀，第四名是F班的密室逃脫，第五名是C班的電競比賽，第六名是D班的辯論賽。
截止第五個競賽項目，目前的最高分是A班460分，然後接下來B班和F班分數並列390分，C班和E班並列260分，D班240分。
而最後一項競賽項目是一開學就已經通知他們的，期末考試。
林杳看過之後就放下了手機，難怪近日裏教室裏的上座率越來越高，大家上課的時候也很少出神了，他們都在等著期末的到來。
在楚盛迎來第一場雪的那一天，衛祁和蔣致一回來了。
整個楚盛都是白茫茫的一片，放眼望去漫天都是飛灑的雪，冷風裏還夾雜著雪粒子。林杳摘下圍巾給宋慕音圍上，這小家夥不愛戴圍巾也不愛穿高領，一脫離宋雲織的視線她就開始放飛自我。
就在她們前往行知園的路上，一輛黑色的車急急地停在了她們的身旁，林杳下意識地把宋慕音護到身後，她神色不明地看著那輛車。
直到衛祁打開車門，迎著風雪大步朝她走來。
林杳微微怔住，但緊接著她就陷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。衛祁撫上她的腦袋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才道：“杳杳，哥哥回來了。”
林杳後知後覺地抱了抱他。
自從衛祁回來之後林杳的狀態和之前相比好了許多，她的臉上逐漸有了笑容，霍楚言離開的陰霾似乎正在緩緩地散去。
而衛祁他們身後也多了一個小尾巴，每天宋慕音幾乎是一下課就跑來找林杳，她恨不得自己長在林杳身上，好時時刻刻都能看著她。
期末考試結束的第二天，林杳在楚盛App上看到了自己的分數，總分為600分的期末考試她考了580分，這一學期她的個人分數最後為810分，僅次於姜微和宋應嘉。
因為姜微和宋應嘉始終維持著他們的初始分300分，姜微的總分為900分，宋應嘉880分。
同時楚盛也開了他們的獎勵機制，學生們可以用個人分數來兌換楚盛所提供的獎勵，林杳看了一下獎勵的排行榜。
900分兌換：楚盛將為你實現一個願望。
850分兌換：和楚氏集團合作的一個項目。
800分兌換：天鵝島。
再往下的獎勵林杳沒有再看，她喜歡楚盛提供的這一個獎勵，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兌換天鵝島。對她來說，這是一個特殊的地方。
...
林杳的假期開始以後衛祁幹脆搬到了林家來住，而林杳也是在這個時候發現衛祁對林傅生的稱呼變了，他不再叫林傅生為姑父，而是叫了幹爸。
林要和宋慕音第一聽到這個稱呼的時候都一臉呆滯，而衛祁則是得意洋洋道：“怎麽樣？以後我就是你們親哥，你們都得聽我的。”
宋慕音不滿道：“爸爸，你怎麽回事嘛！”
坐在沙發上的林傅生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熱茶，溫聲道：“等什麽時候音音期末考試及格了再來批評爸爸，現在可不行。”
宋慕音：“......”
沒錯，自從林傅生成為了楚盛的股東之後，宋慕音一改以往的低調，滿腦子都想著怎麽成為楚盛初中部的老大，根本無心學習。
衛祁毫不客氣地大笑出聲：“小丫頭，我和你說，我們林家的人可沒有考試不及格的。”
林杳也摸了摸宋慕音的辮子，輕聲道：“音音，要好好學習才可以，你看你那幾個哥哥們，他們的學習都很好。”
宋慕音嘟嘟嘴，不說話了。
每天林杳練琴的時候，衛祁就和宋慕音一起坐在地板上看著她。偶爾他們會一起合奏，生活緩慢又平靜地往前進行著。
...
大年三十。
宋慕音一早就溜到林杳房間裏喊她起床，說今天她們的任務就是給大門貼上對聯，然後和宋雲織一起去外面買菜。
聽到房內的響聲林杳縮成一團躲到被子裏企圖裝死，她下意識地嘟囔道：“霍楚言，你別吵我，我想多睡一會兒。”
這一句話同時讓姐妹兩人都怔住，林杳幾乎也在這一瞬間清醒，她起身看了一眼宋慕音有些無措的神情，低聲道：“等姐姐一下，姐姐馬上下樓。”
宋慕音垂頭喪氣地走出林杳的房間之後剛好遇上剛起床的衛祁，他打著哈欠看了一眼宋慕音，“小丫頭，怎麽一大早就撅著嘴？誰又惹你不高興了？”
宋慕音小聲地嘆了一口氣，頗為苦惱道：“表哥，剛才我去喊姐姐起床，姐姐把我當成霍楚言了，我有點擔心她。”
聞言衛祁的臉色也沈下來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，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。
林杳下樓之後衛祁和宋慕音正在餐桌上吃早飯，宋雲織還在廚房忙，而林傅生一早就去了公司或許要等晚上才能回來。
這幾天衛祁絲毫沒有回去的打算，林杳不由地問了一句：“哥哥，你不去外公外婆家過年嗎？”
說來也奇怪，林杳最近都沒有接到衛家打來的電話，她小聲道：“外公外婆最近很忙嗎？還是他們去外面療養了？”
衛祁的神色有些僵硬，正當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的時候宋雲織端著盤子從廚房裏出來了。她走到林杳身旁，彎下腰柔聲解釋道：“杳杳，以後我們都不去衛家了。”
林杳一怔：“為什麽？”
宋雲織愛憐地撫了一下林杳的黑發，她蹲下身握住林杳的手仰視著她：“杳杳，你爸爸他因為那件事很傷心，他很擔心你，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。”
林杳沈默地和宋雲織對視著，半晌她才道：“對不起。”
宋雲織搖搖頭：“好孩子，爸爸和阿姨不需要你的對不起，我們只希望你能健康快樂的長大，我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。”
林杳低低地應了一句：“好。”
夜晚降臨的時候林傅生從公司回來了，他下車之後擡頭看了一眼門口貼著的對聯，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對聯上的字是林杳寫的。
他忽然笑了一下，不論以前怎麽樣，但今年至少他的女兒回到了他的身邊。
一切都會好起來的，不管是他的人生，還是林杳的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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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真是討厭死霍楚言了。
霍爺爺拄著拐杖目光沈沈地看著被抱走的林杳，楚靜姝的手裏還拿著降溫貼，她剛準備上樓給這個小姑娘換，她家裏人就趕到了。
她嘆息著問：“也不知道這兩個孩子以後會怎麽樣。”
原本霍厲嘯在送走霍楚言之後便要離開，可卻不想那小姑娘病了，他放心不下便留了下來，畢竟這是他兒子的寶貝。
若是他回來之前，這寶貝丟了，那他兒子可要怪他了。
霍厲嘯拍了拍楚靜姝的手，安慰道：“孩子們的事讓他們自己去處理，楚言是什麽樣的人你清楚，我們要相信他。”
客廳的氣氛一時沈寂。
...
林杳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，她睜眼之後發現自己躺在臥室裏，小家夥牽著她的手趴在床邊睡著了。
她輕輕動了動，一動小家夥就醒了。
宋慕音看到昏睡了一天一夜的林杳終於醒來，她沒忍住掉了眼淚，她撲到她的身上哭泣著道：“姐姐，你嚇壞我了。”
林杳張口才發覺自己聲音有些啞：“音音，別哭。”
宋慕音平覆了情緒之後就忙跑去樓下喊林傅生和宋雲織了，留下林杳一個人怔怔地看著天花板。良久，她的眼角滑落了一滴眼淚，暈濕了淺色的枕套。
等到晚上林杳的情緒已經恢覆了往常的樣子，她下樓吃飯的時候乖乖地叫了爸爸和阿姨，然後就在宋慕音身旁坐下吃飯。
宋慕音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，然後扒著碗裏的飯沒說哈。一旁的宋雲織盛了一碗湯放到林杳面前，林杳對宋雲織彎了彎唇輕聲說了謝謝。
林傅生寧願她此時哭或者鬧，也不願意見她這樣像什麽事都沒發生過。於是他放下筷子，溫聲道：“杳杳，你..”
但林杳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麽似的，她擡眸看了他一眼，眼神裏帶了些許懇求，她小聲地喊道：“爸爸。”
林傅生眼神微頓，隨後重新拿起了筷子，不再開口。
接下來的日子林杳過得像以往一樣，她每天都按時去上課，下了課之後宋慕音會來找她吃飯，吃完飯姐妹便倆溜達回宿舍睡午覺。
仿佛霍楚言的離開並沒有影響到她什麽，唯一的變化就是她邊上的座位空了。姜微有時候轉頭就會看到林杳看著霍楚言的位置發呆。
於是她提出她坐到林杳身邊來，但是林杳拒絕了她。
姜微和趙不然說林杳這樣下去不是辦法，但趙不然卻覺得林杳已經把自己調整地很好了，她非常努力地不讓周圍的人為她擔心，他們不應該再給她壓力了。
是啊，林杳還能怎麽樣呢？
在霍楚言離開的一個星期後林杳才想起來聖誕競賽的事情，她默默地打開楚盛App看了一下那天公布的競賽結果。
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第一名並不是A班，而是B班的樂隊演出，但細想這也是有可能的，畢竟A班的項目有人數限制，而B班的項目面向全廣場的人，而且節日氣氛那樣濃烈，在當下的環境人的情緒很容易被調動。
如果那一天不是聖誕節，勝負就未知了。
第二名是A班的光影秀，第三名是E班的T臺走秀，第四名是F班的密室逃脫，第五名是C班的電競比賽，第六名是D班的辯論賽。
截止第五個競賽項目，目前的最高分是A班460分，然後接下來B班和F班分數並列390分，C班和E班並列260分，D班240分。
而最後一項競賽項目是一開學就已經通知他們的，期末考試。
林杳看過之後就放下了手機，難怪近日裏教室裏的上座率越來越高，大家上課的時候也很少出神了，他們都在等著期末的到來。
在楚盛迎來第一場雪的那一天，衛祁和蔣致一回來了。
整個楚盛都是白茫茫的一片，放眼望去漫天都是飛灑的雪，冷風裏還夾雜著雪粒子。林杳摘下圍巾給宋慕音圍上，這小家夥不愛戴圍巾也不愛穿高領，一脫離宋雲織的視線她就開始放飛自我。
就在她們前往行知園的路上，一輛黑色的車急急地停在了她們的身旁，林杳下意識地把宋慕音護到身後，她神色不明地看著那輛車。
直到衛祁打開車門，迎著風雪大步朝她走來。
林杳微微怔住，但緊接著她就陷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。衛祁撫上她的腦袋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才道：“杳杳，哥哥回來了。”
林杳後知後覺地抱了抱他。
自從衛祁回來之後林杳的狀態和之前相比好了許多，她的臉上逐漸有了笑容，霍楚言離開的陰霾似乎正在緩緩地散去。
而衛祁他們身後也多了一個小尾巴，每天宋慕音幾乎是一下課就跑來找林杳，她恨不得自己長在林杳身上，好時時刻刻都能看著她。
期末考試結束的第二天，林杳在楚盛App上看到了自己的分數，總分為600分的期末考試她考了580分，這一學期她的個人分數最後為810分，僅次於姜微和宋應嘉。
因為姜微和宋應嘉始終維持著他們的初始分300分，姜微的總分為900分，宋應嘉880分。
同時楚盛也開了他們的獎勵機制，學生們可以用個人分數來兌換楚盛所提供的獎勵，林杳看了一下獎勵的排行榜。
900分兌換：楚盛將為你實現一個願望。
850分兌換：和楚氏集團合作的一個項目。
800分兌換：天鵝島。
再往下的獎勵林杳沒有再看，她喜歡楚盛提供的這一個獎勵，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兌換天鵝島。對她來說，這是一個特殊的地方。
...
林杳的假期開始以後衛祁幹脆搬到了林家來住，而林杳也是在這個時候發現衛祁對林傅生的稱呼變了，他不再叫林傅生為姑父，而是叫了幹爸。
林要和宋慕音第一聽到這個稱呼的時候都一臉呆滯，而衛祁則是得意洋洋道：“怎麽樣？以後我就是你們親哥，你們都得聽我的。”
宋慕音不滿道：“爸爸，你怎麽回事嘛！”
坐在沙發上的林傅生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熱茶，溫聲道：“等什麽時候音音期末考試及格了再來批評爸爸，現在可不行。”
宋慕音：“......”
沒錯，自從林傅生成為了楚盛的股東之後，宋慕音一改以往的低調，滿腦子都想著怎麽成為楚盛初中部的老大，根本無心學習。
衛祁毫不客氣地大笑出聲：“小丫頭，我和你說，我們林家的人可沒有考試不及格的。”
林杳也摸了摸宋慕音的辮子，輕聲道：“音音，要好好學習才可以，你看你那幾個哥哥們，他們的學習都很好。”
宋慕音嘟嘟嘴，不說話了。
每天林杳練琴的時候，衛祁就和宋慕音一起坐在地板上看著她。偶爾他們會一起合奏，生活緩慢又平靜地往前進行著。
...
大年三十。
宋慕音一早就溜到林杳房間裏喊她起床，說今天她們的任務就是給大門貼上對聯，然後和宋雲織一起去外面買菜。
聽到房內的響聲林杳縮成一團躲到被子裏企圖裝死，她下意識地嘟囔道：“霍楚言，你別吵我，我想多睡一會兒。”
這一句話同時讓姐妹兩人都怔住，林杳幾乎也在這一瞬間清醒，她起身看了一眼宋慕音有些無措的神情，低聲道：“等姐姐一下，姐姐馬上下樓。”
宋慕音垂頭喪氣地走出林杳的房間之後剛好遇上剛起床的衛祁，他打著哈欠看了一眼宋慕音，“小丫頭，怎麽一大早就撅著嘴？誰又惹你不高興了？”
宋慕音小聲地嘆了一口氣，頗為苦惱道：“表哥，剛才我去喊姐姐起床，姐姐把我當成霍楚言了，我有點擔心她。”
聞言衛祁的臉色也沈下來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，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。
林杳下樓之後衛祁和宋慕音正在餐桌上吃早飯，宋雲織還在廚房忙，而林傅生一早就去了公司或許要等晚上才能回來。
這幾天衛祁絲毫沒有回去的打算，林杳不由地問了一句：“哥哥，你不去外公外婆家過年嗎？”
說來也奇怪，林杳最近都沒有接到衛家打來的電話，她小聲道：“外公外婆最近很忙嗎？還是他們去外面療養了？”
衛祁的神色有些僵硬，正當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的時候宋雲織端著盤子從廚房裏出來了。她走到林杳身旁，彎下腰柔聲解釋道：“杳杳，以後我們都不去衛家了。”
林杳一怔：“為什麽？”
宋雲織愛憐地撫了一下林杳的黑發，她蹲下身握住林杳的手仰視著她：“杳杳，你爸爸他因為那件事很傷心，他很擔心你，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。”
林杳沈默地和宋雲織對視著，半晌她才道：“對不起。”
宋雲織搖搖頭：“好孩子，爸爸和阿姨不需要你的對不起，我們只希望你能健康快樂的長大，我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。”
林杳低低地應了一句：“好。”
夜晚降臨的時候林傅生從公司回來了，他下車之後擡頭看了一眼門口貼著的對聯，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對聯上的字是林杳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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